“喀雅……我的喀雅……我都还没死,你怎么就这样死了,你起来,起来啊!说好了此生永不分别,生一起生,死一起死的,为什么你要先一步离我而去啊!喀雅,你不守信用,你不守信用,你起来啊!我求你了,喀雅…喀雅…”铉恒把头埋在贺楼喀雅得脸部,泪水滑落悄无声息的滑落但贺楼喀雅的脚上,然而,这并没什么用。
铉恒自愧于心,泪如泉涌,抱着贺楼喀雅得身体不停地摇晃。
“马竔,放开你的脏手,别碰我姐姐。若不是因为你,我们平静的小村,怎么会出现辽军,怎么会像现在这样?我们南下时,遭遇中原人的伏击,我父亲被中原人杀了,母亲也被中原人杀了,在中京时,若非你出馊主意让我们南下,我们怎么可能会是现在这样?村庄,我们村中的人,一路上被中原人围追堵截杀死,现在,也就只剩下我们几个会武功的人还活着。马竔,赔我父母命来,赔我姐姐命来,赔全村的命来。啊!马竔,我要杀了你……”贺楼邑溪越说越激动,本来,他身受重伤,已经无法站起来了,但现在,为了杀铉恒,强大的恨意使得他提着长剑,重新站了起来。
铉恒当初之所以让村民们南下,那是因为,他认为中原人对辽人平民应该没什么恨意。现在,听贺楼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