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从司孨尸体旁走过来,查看黎灸的伤势。
“大王,属下无大碍,只是,恐怕以后无法为你效力。”黎灸闭着眼睛回答耶律阮。
“黎前辈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您真的受马竔蛊惑,不为我大辽效力了吗?”耶律阮面显和气,轻声问黎灸。
“不只是大辽,其它诸侯国,我黎灸也不会去参与。”黎灸回答。
“既然是这样,黎前辈,那你去过安乐无忧的生活吧!一路走好,不送。相信你一路上不会孤独的,你的朋友刚刚才走呢!”耶律阮说出这奇怪的话,黎灸立马反应过来,察觉不对,想要反抗,可是已经晚了。
“耶律阮,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这是黎灸最后的诅咒。
黎灸话没说完,便已经无法言语,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耶律阮将内力灌输进自己的命门。
黎灸弥留之际,眼睛暴凸,死相极惨,看其样子,死前受过不少苦。
“不能为我所用,也不能为他人所用,那我留你何用?不如就这样壮烈牺牲,鼓励我军士气,你也算死得其所。”耶律阮伏在黎灸耳边低语。
耶律阮暗杀死黎灸,他的脸色古井无波,杀自己人,比杀敌人还要平静,就像在做一件平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