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海棠又向前走了两步,紧盯着沈炼说道:“曹正淳那阉狗忙着对付我义父和护龙山庄,必定无暇来管袁承志之事。”
“我近日接到消息,说曹少钦欲以杨宇轩杨大人的子女来对付周淮安等人,如今已经出关,那么唯一有可能指使你追拿袁督师骨血袁承志的,一定是刘喜了!”
“噌”的一声,绣春刀已出鞘。
沈炼虎目生威,眼光如电,瞪着上官海棠沉声道:“此事与阁下无关,阁下若是就此离去,在下便不再追究方才阻拦锦衣卫办案之罪。”
上官海棠对他的眼神视若无睹,盯着他说道:“无关?怎么会无关?袁督师乃是一代忠臣良将,镇守辽东功不可没,如此名将却被阉党污蔑陷害而死,袁承志是他唯一的骨血,我怎能坐视不理?!”
“沈炼,你追求荣华富贵自无不可,但若是弯下腰杆与阉党同流合污,你怎么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
“够了!”
沈炼一双虎目早已泛红,绣春刀也已经擎在手中,但却迟迟没有动作。
沉默,又是良久的沉默,可怕的沉默。
上官海棠盯着沈炼看了许久,开口道:“沈兄若不嫌弃,我护龙山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