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过意不去,想报答你,并没有其他意思。”赵暖月急忙解释,只是这样的解释,还不如不说呢,越说越觉得欲盖弥彰,脸也越来越红。
华裕森看着面若桃花的赵暖月,嘴角不自觉上翘,这个小姑娘不让他多想,自己却一个劲儿地多想,然后他的眼神落在院子里绳条上的秋衣秋裤以及内衣。
夜里面的冲动也是有代价的,华裕森可不敢让赵暖月帮他清洗内衣。
顺着华裕森的眼神,赵暖月也看向晾衣绳,眼神落在那条白色的四角内裤上,顿时更脸红了。
她说帮华裕森洗衣服,可没想着帮他洗内裤啊!
“流氓!”赵暖月说完,端着盆子跑走了,没有看到华裕森一脸错愕的表情。
听到赵暖月的话,华裕森很无语,他什么也没说啊!
“我才不是流氓!”华裕森小声反驳,不过连自己也说服不了,晚上的梦里,他都对赵暖月这样那样了,的确很流氓。
华裕森挠挠头,不想了,越想越难受。
于是华裕森找了工具,背着背篓去了后山。
赵暖阳一个人留在龙王庙的院子里,在院子里的沙盒里,用树枝在画画。
等到赵暖月洗好衣服回来,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