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暖月当然不会傻不拉几地说阶级问题,笑道:“是啊,我也在想,如果以后经济改革了,允许个人开店铺了,我就开个药妆的铺子。”
一听这话,冯婉茹有些着急,说道:“暖月啊,我知道你是好心,想多赚些钱,补贴家用,可是裕森是军人,你作为家属,一举一动牵扯很大,所以不要贸然做那些事情。
“呵呵,我明白。”赵暖阳赶紧保证,可不想给婆婆留下一个贪财的印象,“现在经济不允许,我当然不会做;就算以后经济条件允许了,我如果要做,但也不会放在我的名下,我的弟弟和妹妹,他们都不会从政或者从军,应该不会受到这方面的影响。”
“哦,那这样行。”冯婉茹也不是那种清高的人,如果经济条件允许经商了,别人家都可是赚钱,华家一点进项没有,只凭借死工资,以后绝对会被别人远远地甩下。
等到九点了,华裕森,赵暖月这才站起来告辞离开。
坐在车上,华裕森握住赵暖月的手,今天他喝了一些酒,脸上有点红,说话也比以前慢了许多,而且多次傻笑。赵暖月明白,华裕森有些醉了。
到了家里,赵暖阳正在画画,小红鲤坐在边上不远处的椅子上,一边看哥哥画画,一边吃东西,津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