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南京,以处座的能力,搞到这样的药品还是不在话下的,区别不过是多与少的问题。
可是现在看到处座迫切的样子,只怕是真的很需要这些磺胺,想一想也是,这里不是南京,此时的上海资源已经完全枯竭,国军的后勤补给向来都是非常糟糕的,这个时候伤药估计早就耗尽了,更别说是平时就价比黄金,甚至比黄金更加贵重的多息磺胺,处座一定是有极为重要的用途,这才表现得如此急切。
老实说,宁志恒这一次送出去的财物绝对是有数的天价了,十万美元,还有三百只瑞士名表,在这个时期的民国,可以称得上是天文数字了,这是宁志恒狠下心来,不惜一切也要为自己买一条活路的赌注,最后这六十支磺胺更是让他心头滴血,他相信这足以让处座作出一些让步。
可是现在看来,真正打动处座的正是这六十支多息磺胺,看来还是赌对了。
但是他的脸部表情,此时却适时的露出一丝尴尬为难之色,嘴唇轻轻蠕动了几下,最后终于一咬牙,转身从办公柜里又取出来四盒药剂,递交到处座的面前,强忍痛惜地说道:“这是四十支多息磺胺,不是卑职舍不得,只是您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一支磺胺就是一条性命,这是用来给兄弟们续命的,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