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廋的中年男子看到有人进来,马上激动的站起身来,一脸渴望的看着来人。
带着厚围巾的人仔细将门关上,然后转过身来,摘掉了脸上的围巾,静静的看着消瘦的男子。
“老路!真是你!真的是你?”中年男子一脸激动的扑了上去,一把紧紧的握住了路明的双手。
“老张,一别多年!别来无恙啊!”路明也是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感慨的说道!
张培不由得几行眼泪流出了眼眶,语气哽咽的说道:“七年了,我们七年没见了!老路,你不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度过的,东躲西藏,颠沛流离,找不到组织,找不到同志。就像一个没娘的孩子!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路明轻轻拍着张培的肩头,说道:“老张,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别激动,咱们坐下来慢慢说。”
搀扶着张培坐下,两个人唏嘘感慨,感叹世事无常,路明问道:“老张,自民国十九年在江北一别,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听到路明的问话,张培不禁一声长叹的说道:“说起来话长,那次见面后的第三天,组织就被特务破坏,地委的很多人都纷纷被捕,甚至几位领导也没有幸免!
我侥幸甩开了追踪的特务,逃出一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