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越走越远,冷非耳朵一直追着他们。
“天牢那地方太晦气,要不然还真要去看看这小美人儿,好好安慰安慰她!”
“哈哈!”四人皆怪笑。
冷非脸色更难看。
“落到丁老怪手上,她不死也脱一层皮,丁老怪的手艺越来越阴毒,把折磨人玩出花来了,真是个老妖怪!”
“换了是我,还是自行了断,免得受那苦。”
“她想自行了断也做不到,在丁老怪手上,想死也难,解脱不得!……况且山主岂容她死?还没问出程忧的下落呢!”
“看在程忧的份上,她是死不了,要遭大罪,真是舍不得这么个小美人儿啊。”
“山主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唉……”
冷非暗叹果然,程忧是山主之子,也是私生子了,掩人耳目,姓都不同。
他轻盈跃出宅院,在阴影中穿行,潜渊诀裹着他,变成一块石头不被人察觉。
他要弄清楚天牢所在。
可惜鹤鸣山的弟子们都很忌讳天牢,没有一个人谈论天牢,他在鹤鸣山穿行一个时辰一无所获。
正要找人之际,忽然发现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