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你们纯阳宗与天渊的天华宗是有所勾结了。”冷非沉声道:“所以有恃无恐。”
“你这么说虽然难听,可也没什么不对。”高至庸沉吟一下,慢慢笑道:“说是勾结是难听了一点儿,可我乃天华宗弟子是不争的事实。”
“你可是大禹人。”冷非沉声道。
“大禹还是天渊,有那么重要吗?”高至庸摇头道:“我是纯阳宗人。”
冷非笑了笑:“你们纯阳宗宁肯当天华宗的附庸?”
“说附庸也难听了点儿。”高至庸摇摇头:“我发现你这个人说话确实难听,怎么听怎么刺耳,你这种人就该打死,免得总惹人生气。”
冷非看着他手里的天华剑,沉声道:“难听是难听,却也是事实吧?你们纯阳宗宁肯当附庸。”
“强者为尊,弱者永远是附庸,不是天华宗的附庸,便是大禹的附庸,有何区别?”高至庸举起天华剑。
“不然。”冷非摇头:“大禹对武林宗门既戒备又重用,与附庸怎能一样?”
“大禹对纯阳宗还不如天华宗对纯阳宗呢,所以良禽择木而栖,怨不得咱们。”高至庸轻笑一声道:“你是逼着我杀你灭口哇。”
“你们纯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