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用法!”谢老挂了电话。
我感觉似乎是有救了,谢老说了不算太坏,潘子他们稍微放下了心,但身上的痒却是坚持不住了,我俩都抓破了皮肤,指甲缝里全是血
谢老的药方很快发了过来,青蒿,柴胡,黄岑...还有些连名字都叫不出来,很奇怪的十几种药。
我和潘子咬牙坚持着,到药店胖子和陆盈飞奔进去抓药,很快药抓好了,我开始给谢老打电话。
“谢老,药抓好了,怎么用?现在已经染了一大片了怎么办?”
“回去后把药分成10份,每份加三钱石灰,要细石灰粉,然后加水,等石灰沸腾以后放到砂锅加半锅水熬20分钟,
然后用水擦,可能会掉皮,不用管,一直擦,擦出红ròu芽为止,一幅药只用一次,一天两次,记住了吗?”谢老说到。
“记住了,现在很痒,坚持不住了谢老,有办法吗?”我恨不得把那层皮ròu抓下来。
“没啥办法,忍住吧,尽量不要抓,抓破后血水流到那里就会感染到那处”谢老回答道。
“哎,还不如杀了我!”潘子脖子和背上几乎已经满是红斑了。
我的脖子到胸口部位也染满了,像是出麻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