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正好应了对方言语?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种憋屈的感觉,让李秀宁几欲抓狂。而最重要的还是那句贱人就是矫情,每回想一次,她理智就会崩溃数分,回想三次后,李秀宁就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万一真的忍不住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岂不是便宜了眼前竖子?
发泄似的狠狠踹了两脚周成,李秀宁便铁青着俏脸,大步走出破庙。
深秋的天气已然有了冬的寒意,北风迎面吹来,让李秀宁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将手拢进袖内,“李兄可曾归来?”
“暂时还未见到人影。”
一个小厮打扮的青年抱了抱拳。
“奇怪,洛阳城池距此不过十五六里,药师就算走得再慢,如今也该抵达才是……”
李秀宁柳眉微皱。
昨夜她偷摸上三楼时,本还有些惴惴不安,可没想到李靖口中的神秘高手,竟始终未曾露面,想着对方应该是离开了,李秀宁便壮着胆子,在打晕周成后,将两人带出了胡姬楼。
虽说绑票这种事儿,对未来的平昭阳公主而言,压根没有任何压力,但洛阳毕竟不是自家地盘,未免节外生枝,李秀宁还是决定将人运出城去。
只不过,考虑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