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喉咙,脸色青黑的跪倒在地。
周成见状,神色不由大变,唤来狱卒打开牢门,可惜,前后不过短短几十呼吸,索尔斯就已身躯僵硬,抓着周成衣衫,急促喘息着想要说话,但最终依旧未曾吐出半字,便瞪着眼睛没了生机。
不多时,李建成匆匆赶来,见到索尔斯的尸体,脸色登时阴沉如水。
“周兄,到底出了何事?”
“很显然,他被人灭口了。”
周成在牢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木桌前,皱眉看着半碗清水,“找人验验这碗水。”
“你怀疑水里有毒?”
李建成走进牢房,双眼微眯道:“这不可能。索尔斯的饮食,某特别吩咐过,送进之前,必须经过银针活物两道检查,若其中有毒,必然可以验出。”
“如果是被送进来后下的毒药呢?”
周成眯眼看向屋顶。
几乎同时,呜咽声从不远处传来,用来验毒的黄狗死了。
两个狱卒登时面如土色,“冤枉,某等没有下毒,还望世子明察……”
李建成冷哼一声,刚想说话,就见周成踏上桌子,以绢布垫着手指,从屋顶拽下根细长丝线,“跟他们没关系,是我大意了。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