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的封禅之举,你……到底是何居心?”
“荒谬?”
裴矩冷笑,“陛下登基之前,便有灭陈之功,登基之后,于北三征高句丽,扬我大隋国威,于西征伐三十六国,通丝绸之路,建郡于黄沙之地。于内,大修南北运河,使得运输便利,单商贾之税,便让岁入上涨三成有余,还有开科举,均田制,修律法,种种一切,皆是亘古未有,开创先河之举……如此丰功伟绩,比之秦皇汉武,丝毫不以逊色,如何不可泰山封禅?”
“强词夺理,狗屁不通!”
老者显然被气昏了头,想也没想,便反驳道:“三征高句丽,使我大隋多少男儿埋骨他乡,西征三十六国,又让我大隋损兵折将几许?最终得到了什么?无外乎诗虚名而已。至于大修运河,更是劳民伤财,引起天下大乱之根源……”
“够了!”
萧宛若突然挥了挥手,声音清冷道:“都还愣着作甚,苟大夫喝醉了,还不快快扶他下去歇息。”
“皇后,让他说!”
杨广阴沉着脸色,止欲上前的侍女。
萧宛若神色微变,却是不好再开口,只得对着老者不着痕迹的打了个眼色,希望他就此打住,可惜,后者显然不能理解萧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