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阴沉,刺骨的寒意透过衣衫,让骑在马上的周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不管他再怎么不情愿,李秀宁的三千骑兵还是开拔了。也许是为防止走漏消息,除了重伤昏迷的周强被留在村落内照料外,还能行动的王海和木鱼都被李秀宁带在了行军的队列中间。“
用区区三千人马攻伐长安,真不知道李秀宁是怎么想的,难道,他是准备把师尊你绑在最前面,然后要挟守城军队开门?”
木鱼搓着被冻僵的脸颊,轻声嘀咕看向周成。
周成翻个白眼,懒得答话。这小徒弟聪明归聪明,但阅历毕竟太浅。李秀宁敢用三千骑兵突袭长安,可能没有依仗吗?不可能!要知道,在大雪纷扬的凛冬行军,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迷失方向,冻死冻伤,亦或者被人偷袭,那都是家常便饭。而
任何一种情况的发生,都有可能引来连锁反应,最终让整只军队崩溃。所
以,李秀宁敢来,而且还敢堂而皇之在不到长安二十里的村落休息整夜,最大的可能,就是长安内部出现了叛徒。
要知道最坚固的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被攻破。长
安城也许算不上固若金汤,但两万守军加上百万基数的民众,却也绝非区区三千人所能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