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猜错的话,他是在等我李阀。”
李秀宁端坐在梳妆镜前,如瀑青丝垂落腰间。晶莹雪白的肌肤,在暖阳篝火映衬下泛着迷人光泽。捻起只木梳,李秀宁一边把玩,一边若有所思道:“中土虽群雄逐鹿,引得朝廷式微,但只要杨广不死,这天就不会变!突厥在边疆打打草谷叩叩关门没有什么,但若直接杀入中原腹地攻伐长安,势必会让天下哗然,到那时只要朝廷登高一呼,就算十八路反王不前来助阵,也绝不敢在冒着被全天下唾弃的风险拖后腿。所以,突厥在攻城前,必须有一块遮羞布……”“
这块布,就是李阀?”
周成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看向李秀宁。
营帐内很暖和,她只穿了件贴身小衣,柔软的腰肢细白如瓷器,浑圆的肩头精致而没有任何瑕疵。从背后望去,那身段当真异常迷人,比起当初在太原府时,似乎还要妖娆出许多,许多。“
是,当李阀军队前来之时,就是长安陷落之日。”
李秀宁轻叹着起身,将悬挂在帐幕上的弯刀拿下,抽出刀锋轻轻一转,一根青丝便被割断,轻盈飘落在地,“突厥本就善战,分裂之后为当今可汗励精图治,力量更是与日俱增。如今这只人马,应该是突厥守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