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兰花,靠着窗户放着一张双人床,双人床基本看不出当初的颜色,床上背对着他们坐着一个头花花白的女人。
看到床上的女人,杨承志顿感心里一疼,一种血脉相连至亲的感觉涌上心头,这就是母亲,二十多年一直受着折磨的母亲。
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左玉霞也许觉察到什么,转过身子,双目无神 的看了眼进来的左耀祖。
左耀祖看着本该意气风发,儿女满堂的妹妹,不由的心酸,上前握住左玉霞苍白的手,说道:“玉霞,哥过来看你了”。
而左玉霞好似没感觉一样,看都没看左耀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站在门口的杨承志。
杨承志也看着本来四十来岁,可现在却如五十多岁,头花花白,双目空洞,面带凄凉的母亲,他心如刀绞,母亲这二十多年来受到怎样的痛楚,才让她容颜早逝。
左玉霞呆呆的看了一会杨承志,喃喃道:“国政是你来看了了吗,咱们的儿子,小伟呢,带他过来,我给孩子喂奶”,左耀祖、杨承志、李淑玉听左玉霞这短短的一句话,三人心头一阵狂喜,左玉霞还有识别人的意识,这是好事,三人又相互看了一眼,对治好左玉霞充满了希望。
左耀祖摇了摇左玉霞的手说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