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的波澜。
“嗯？”九剑归心眸子里的光彩微微颤动了一下，旋即道：“我见过很多同辈，他们之中不乏惊才绝艳之人，可面临劫数，无一不是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像你这样的，倒是少见。”
秦羽摇了摇头。
“天地一成一毁方为一劫，劫数之后便是空无，便是圆满，佛陀悟道，天魔来袭，万般业障之后方得大自在。”
“九剑归心，对我而言，你并非劫数，而是缘分，缘起缘灭，方得造化。”
说话间，秦羽一步踏出，浑身战意盎然，如星云之辉，直冲霄汉。
九剑归心瞳孔遽然收缩，那古井不敬的心里竟然泛起了一丝波澜。
他的脑海中闪过一幅画面。
“小归心，记住，这世上没有无敌的传承，只有难敌的人心。”
苍天之下，大日悬空，一个小男孩打着一套拳法，虽然稚嫩，却虎虎生风。
在他前方盘坐着一位老者，须发皆白，慈眉善目。
“老祖，什么事难敌的人心？”小男孩一脸懵懂，喃喃问道。
“这世上有一种人，如天道混茫，无论好坏都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在他心中，他就是天，就是道，包容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