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
不远处，苍穹突然黯淡了下来，泪光涌动，如真龙嘶吼，那隆隆的声响震动了大地。
也不知道是因为巧合，还是这样的对话触及禁忌。
秦剑心目光微凝，摇了摇头。
秦羽却彻底蒙了，他愣愣出神，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一切。
“你……你说什么？怎么会……我的意识是长生大帝他怎么可能……”秦羽有些凌乱。
长生大帝于晚年创造长生界，用来囚禁自己的血脉后人，这可能吗？
简直就是天方夜谭，逻辑上根本说不通。
“我不知道，只是一种直觉。”秦剑心摇了摇头：“长生大帝定下的铁律不像是留给狱卒的，更像是在禁锢囚犯。”
“或许是我多心了，不过秦族的水很深，就算是我也看不透彻，很多秘辛掌故只在高层流传，你根本不知道。”
“比如呢？”秦羽追问道。
“长生大帝可能未死！”
秦羽瞳孔骤然收缩，这个说法，他曾经在秦明那里听过，不过后者身份地位自然不能与秦剑心相比，听起来更像是一种以讹传讹的传说。
可从秦剑心的口中说出来，感觉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