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不但毁坏了丹药房与珍宝阁,还偷走我师傅的珍藏的灵丹和宝剑,实在罪该万死!”
闻听此言,耶律齐兄妹俱都面色一愕,明显有些懵逼。
接着,便听耶律齐反驳道:“我兄妹二人自来到谷中,便一直呆在厢房之内,哪儿也没有去,你们怎么能冤枉好人?”
耶律燕接着道:“就是,捉贼拿脏,你说这些事是我兄妹二人所为,有何证据?”
樊一翁冷笑道:“冤枉好人?还要证据?哼!谷中除了你们两个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外人,以前一直都相安无事,没有出过任何岔子,偏偏你们一来就出事了,不是你们干的,又是谁干的?”
耶律燕不忿道:“你只凭自己的推测,便想污蔑我们兄妹,我还说是你们监守自盗呢。”
樊一翁仍自一脸冷笑:“好个伶牙俐齿的臭丫头,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屈服了。”说着,他又转向左右两边的弟子,喝令道:“来人,上刑具,让这个臭丫头尝尝我们绝情谷的手段。”
“慢着!”
耶律齐大喝道:“对付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有什么手段就冲我来,我耶律齐要是皱一下眉头,便不是男儿汉。”
“你就是耶律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