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任长风不敢置信的时候,骆建勋感到身上那股没有来的火热之感,却是瞬间消散开来,就好似大夏天被泼了一盆凉水一样,瞬间清凉起来。
下一刻,便见任长风松开了他的手上,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便重新回到了软榻之上,如果不是骆建勋确定,刚刚用手握住自己手腕的人是他,怕是都不敢相信,他曾经离开过这张软榻。
就在骆建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只见任长风淡淡的说道,“看来,还真是本官错怪骆馆主了,行了,骆馆主请回吧,登记造册的事情,本官自会为你处理,你去吧。”
看着瞬间从放浪形骸的两晋狂士变成高岭之花的任长风,骆建勋整个人都迷糊了,这是什么情况,自己这是过关了?可是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呢?这个任长风刚刚到底干了什么,怎么变化这么大。
不过,疑惑归疑惑,骆建勋却不敢多问一个字,闻言却是连忙拱拱手道,“多谢任副千户,那草民就先行告退了。”说完,便犹如身后有女鬼再追一样,连忙离开了水阁,按着原路,离开了监武衙。
就在骆建勋离开监武衙不久,便见监武衙的水阁之中,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水阁之中,除了任长风之外,又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