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练出来的。”顾青山道。
“怎么练？”
“在死亡的边缘呆的次数太多，就跟这感觉混熟了。”
“原来如此，这种事听上去很悬，但恰巧我也擅长与死亡沟通。”
美男子端着细长刺剑，绕着顾青山走了一圈儿。
“死亡的气息啊，因我之名，请让我看到你与此人的羁绊。”他低语道。
一团黑影从美男子身上飞出来，在顾青山身上一触，就化作一道缭绕不休的光晕。
黑暗光晕，笼在顾青山身上，久久不愿离去。
“……你是死亡法则的喂食者……法则时刻等待着你制造死亡……”
美男子呢喃着。
他收了刺剑，随手从虚空取了两个高脚玻璃杯，倒满酒，一杯递给顾青山，一杯自己端着。
“干杯。”美男子说道。
“为了什么？”顾青山问。
美男子压低声音，悄悄的道：“我早就看毒蜂不顺眼，但公会严禁自相残杀……真好运，今天他出门就死了。”
虽然这个名为鸦的男人压低了声音，可在场的哪一个人是普通人？
他的这番话众人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