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的不加价了?”陆方霓问,语气有点没有替最爱的小孩儿抢到糖果一般失落。
林稚晚从来都是不愿意争抢的性子,含糊道:“嗯。”
“二百一十万——”主持人故意将语调拉长。
紧张的氛围到达顶峰,前排懒懒地传来一道男声:“五百万。”
那声音很低,带着一点儿游戏人间的惫懒。
五百万对于在座的嘉宾来讲并不是一个大数目,可用来拍一件旗袍,终归还要奢侈。
人群里爆发出熙熙攘攘的讨论声。
池宴缓缓举起手里的牌子,牵了下嘴角,重复道:“五百万。”
灯光落在他的身上,林稚晚离他有些远,只清楚地看到一节手臂。
皮肤冷白,上面青筋分明,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带着一丝冷感。
她不自觉抿了抿嘴唇。
*
晚上十点,拍卖会结束,外头浮着一点星光,空气中的闷热丝毫未减。
宾客散尽的豪宅院外,有一种不属于世界的寥落氛围。
给拍卖品付完款,两人离开的时候外面只有稀稀落落的人影。
陆方霓兴致不浅,跟她八卦:“哎,你说池宴拍个旗袍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