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做一线很多年了。
这么想着,手机屏幕上方又跳出一条消息。
池宴:【回来吧。】
林稚晚回复:【他们走了么】
【走了】
【没被发现吧】
池宴:【他们问我最近怎么娘们唧唧的】
林稚晚:【?】
下一秒,池宴发过来一张照片,阳台上,赫然挂着一件白色文胸。
接着是一段语音,林稚晚调小音量,用手拢在耳边才敢播放。
“我说这房子里没住女的,”池宴顿了顿,语气有点凶:“可我他妈怎么解释,我不穿这玩意。”
林稚晚:“……”
这文胸是运动款式,挂出来也不怕被看。
可昨晚林稚晚洗干净后,分明是放在卫生间烘干机里的,大概是阿姨觉得内衣内裤要太阳暴晒,今天一早帮忙拿出去晒的。
池宴背了锅,心里一准不舒服,林稚晚躲在娄黛家里避避风头。
两人忙到下午五点多,读完私信,用excel统计出重复频率最高的十个问题。
“辛苦了,”林稚晚语言干巴巴的,但语气很诚恳:“很谢谢你。”
她认真时,嘴角紧紧着,眼睛用力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