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着急,我没什么事。
这些宽慰的话就堵在嗓子眼, 林稚晚刚想张口,又是一阵痛感袭来,她死咬着嘴唇,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别怕,”池宴喉结滚了滚,声音很哑:“很快就到了,放心。”
他已经联系好了医院,又没遵守交通规则,车子一停在医院,他就快速下车,打开副驾驶车门,将林稚晚抱了出去。
最强烈的痛感过了,林稚晚没那么不舒服,可浑身没有力气,头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池宴带她去了哪个科室,只能清晰地记住他的心跳有多剧烈,步伐又多快,还有抱着她的手臂很用力,几乎捏得她骨头疼。
令人有一种错觉——就好像如果慢一点,她就会在他的怀里消失不见。
他在害怕。
已是深夜,医院里人少了很多,妇科这里更显清冷。
主治医师是个微胖和蔼的中年女人,眼镜几乎滑到鼻头,看着病历问:“有过性生活么?”
这都是在医院的例行检查,林稚晚也不会感觉难堪,只是她实在没有力气了,只能弱弱地靠在池宴身上。
池宴低头拨开她的刘海,拇指安慰似的,若有若无地摩挲她的脸颊,替她点头:“有过。”
“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