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爱好永远浅尝辄止。没有喜怒,不会表达哀乐,跟了他之后,偶尔有抓狂也是平静的崩溃,从未有过如此巨大的情绪起伏。
像是一只还没长出獠牙,就开始奋战的小豹子。
可爱,有棱角,但是让人心疼。
他捏了捏酸痛的额角,往前两步,行至林稚晚左侧身后,手臂绕过去,手指在她胳膊上轻缓地捏了下,带着安慰的情绪。
“晚晚,”他低下头,声音钻进她的耳朵,很痒:“不要急。”
这么一安慰,林稚晚的眼眶更红了,倒像是他欺负了人。
池宴怕她下一秒会哭出来,干脆抬手,挡上她的眼睛。
下一秒,看向叶清和,眼底迸发寒意,薄唇轻启,声音不怒而威:“摘了。”
叶清梗着脖子咬死了话狡辩:“这是我的!”
“我不管是谁的,”池宴冷笑一声:“晚晚说是她的,就是她的。”
顿了顿,痞里痞气地偏了下头:“或者,我找个人给你摘?”
表情不凶,语气和善,可却无法令人感到半分和善。
这位公子哥不是什么好人,什么白的黑的手段都使得出来,跟他拉扯都没有半点好处,叶清和思索了下,不情不愿地摘了手环,塞进林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