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陆方霓目瞪口呆。
这自己都喝醉了,还要把女人往哥哥怀里推,这是什么无私奉献的精神。
林稚晚尴尬得脚趾抓地,甚至有一瞬间想逃。
池宴却来了兴致,朝她扬了下眉。
他是那种帅到令人无法忽视的长相,又因为自身的野性在,举手投足之间总是有十足的洒脱和难于驾驭的桀骜。
他眉毛和嘴角一起上挑,眼神亮的比过星星。
林稚晚一时间拿捏不住他的意思。
“和个好?”在曲思远的眼皮子底下,池宴的手指缓缓攀上她的手背,孟浪地拍了拍:“给个面子。”
林稚晚呼吸一滞。
两人之间永远别着劲儿,总会剑拔弩张的吵架,像是两只刺猬给对方扎的头破血流,在独自舔舐伤口之后,又以诡异地方式短暂的回归和平。
如此循环往复,整整两年。
她明白,这次池宴说的和好,是将之前的种种不愉快,全部尘封进时间的柜子,谁也不允许再提及。
这不是什么石破惊天的建议,可是两人之间,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讲话说破,然后重修与好。
林稚晚不停地拨弄手环,良久,傲娇地哼了一声:“那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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