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也不差,更多的是无奈。
无奈于在一起住这么久,没有挽救一个作息不规律的姑娘,反而任其放任自流。
再次真切地意识到池宴也在身边,林稚晚在床上给自己缩成一个球,急促地眨了眨眼睛。
昨晚他们两个正式和好。
池宴说,如果她愿意,可以把一切交给他。
他还说,她想回老宅,他就会陪着。
池宴站在她的身前,再也不用担心叶清和会对她用暴力手段。
人生被人稳稳接住的感觉实在是太难的,梦一般似的,林稚晚将翡翠手环贴在胸口,祈求不愿醒来。
然而,在池宴的世界里,林稚晚可以沉浸在梦里,但不能赖在床上。
敲了两分钟门也不见人出来,声音变得不太友善:“林稚晚,”他连名带姓地叫,有些咬牙切齿:“十一点三十二分了,是要我下楼拿备用钥匙给门打开吗?”
童话故事里没有王子,只有坏少爷。
林稚晚被他的声音吓得回神,不情不愿地在被子里翻个身,闷闷道:“困……”
隔着门,池宴坚定地拒绝她:“那也不行。”
不想听不想听,林稚晚捂住耳朵表达不满,嗡声道:“我们不是说和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