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压抑着。
可听到林稚晚声音的一瞬,他觉得还可以原谅她一次。
“居然还知道接电话,”他没好气儿地说:“还以为你手机坏了呢。”
态度恶劣又暗戳戳嘲讽人。
毕竟是自己理亏,林稚晚承了他的坏脾气,温声说:“刚才在开会,忙得忘看手机了。”
她语气这么好,跟她发脾气就跟拳头打在棉花上,池宴叹息了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已经身价百亿。”
就他这位真身价百亿的,也没忙得回消息的时间也没有。
他倒不是想打击林稚晚在事业上的热情和决心,就是觉得,这么忙,肯定是照顾不好身体的。
见林稚晚没说话,他沉吟了会儿,说:“忙完没?”
“嗯,”林稚晚:“已经出来了。”
她步子快了两步,推开写字楼大门,凉风吹得紧,林稚晚系了下大衣纽扣。
“巧了,”池宴声音慵懒:“我还在门口。”
他居然没走。
有人等待的美好令林稚晚咧开嘴笑,可下一秒想到身边还有个小累赘,她有所顾忌,拢着话筒小声说:“你别下车,我去找你。”
池宴疑惑:“怎么了?”
他话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