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晚像是充了气的气球,鼓住一口勇气。
她掀开被子,到酒柜旁边儿开了一瓶红酒,用喝啤酒的方式对瓶吹了半瓶。
胃里火辣辣地烧起来,手脚也热起来,连同胆子也一起变大
她拎起包包,突然决定轻装上阵,把电脑平板文件一股脑倒在桌子上。
转念一想,今天去了今晚可能就回不来了,明天还得工作,又把东西塞回去。
她摇摇晃晃往外走,又想,池宴住曲思远那儿,万一见不到人他怎么办?
万一曲思远也在怎么办,万一池宴不见她怎么办。
她什么也没准备好,像是莽夫,连武器还没准备,就要上路了。
林稚晚在玄幻处换鞋,酒精麻痹大脑,又激动又紧张,手在抖,鞋带都系不上。
“叮——”
门铃急促地响起。
已是深夜,酒精令她安全意识直线下降,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开门。
外面是同样酒气深重的池宴。
两人无声对峙。
“林稚晚,”池宴给她逼至墙角,他眼神凌冽,可酒精令他的语气温柔起来: “你三天没理我。”
林稚晚处于巨大的懵懂里,肩膀上的包包滑落,电子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