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血印子。”
想想林稚晚就已经头皮发麻了, 她将目光投向池宴,询问他:“真的?”
林稚晚见过池朝闻几次, 印象里他一直是不苟言笑略显严肃的人来着, 绝对是个严父形象, 鞭打儿子的事情也未必做不出来。
她皱着眉, 眼神里的担忧有种穿越了时空对他的心疼。
很难跟她解释两位同样倔强且认定目标不修改的父子之间的相处模式,可池宴还是不想她为之前的自己担心, 淡淡道:“也没有。”
那都是从他开始玩赛车时的事情了,按照池朝闻的设想,池宴从政从商从军甚至搞艺术做学术都可以, 但玩赛车就是不伦不类,屡次警告池宴但池宴ui就我行我素,从十五岁到十八岁这段时光, 池宴没少挨打。
“老池每次打我,我就跑,”他勾了勾嘴角,模样张狂不羁,“打不过他还跑不过他?”
林稚晚:“……”
这倒也符合他的风格,总不能跟老爹对打,那干脆就跑,反正不认错不服软。
曲思远睨了池宴一眼,心想你小子瞎话张口就来?
池宴双手往后撑着地面,姿势懒洋洋的,也睨他,眼神在说:“要么我是大哥你是弟弟呢,哄姑娘就要这么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