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品又有点儿委屈,“现在你眼里只有这只破狗,没有我。”
林稚晚还生气呢,阴阳怪气道:“我可不敢,这不是我碰了狗,就不能再碰您了。”
这个称呼可以说给讽刺拉满了。
池宴这才意识到,这一路上她都因为自己没让她抱闹情绪呢。
这姑娘怎么跟河豚似的,能憋一肚子气。
池宴哄人方式也简单粗暴,伸出大掌叩住她的后脑,在她嘴唇上狠狠地亲了一下:“这下行了。”
林稚晚:“……”
动作太快,她有点儿懵了。
不过怒气下头,她突然有了理智并且包容池宴的洁癖,她舔一舔嘴唇,欲言又止。
“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池宴:“?”
林稚晚:“虽然你愿意跟我亲近了,但我也不得不提醒你,”她指了指嘴唇,语气变得严肃,“我确实亲它来着。”
她将手指对准蛋挞,蛋挞配合地“汪”了声。
池宴:“……”
妈的。
一想到狗狗很脏,身上指不定带了多少细菌池宴就浑身不舒服,欲言又止地皱了皱眉毛,又充满嫌弃的眼神看了眼蛋挞,走掉了。
着急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