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就去草地玩知道吗?”
“你爸爸洁癖太严重了,你随便跑他会不舒服的。”
蛋挞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反正尾巴是不晃了,蔫巴巴地走进笼子里。
林稚晚又觉得这对毛孩子太不公平了,又掏出小飞碟,在它面前晃了晃,蛋挞眼睛都亮了。
一人一狗下楼玩飞碟。
池宴洗完澡,就听到院子里林稚晚轻快的声音。
他突然觉得,这破狗,能忍。
玩耍消耗了蛋挞很多体力,再回到房间内,乖乖趴在自己窝里一动不动。
晚上睡觉那会儿,林稚晚不想酿酿锵锵,早早就回自己房间躺着了,门口传来一阵扒门声。
一听就是蛋挞。
林稚晚给它放进来,它轻车熟路地跳上床,狗爪子还拍了拍旁边的被子,示意妈妈躺进来。
之前林稚晚总是半夜做噩梦惊醒梦中人,蛋挞就会跳上床在她身边拱拱,毛孩子最能治愈心灵了。
林稚晚决定放纵它一次,没撵它下床,关灯,睡觉。
又晚了一些,池宴处理最后一点工作,已经凌晨一点钟。
在睡前,他总想看看林稚晚,看她有没有踢被子,有没有做噩梦。
林稚晚没锁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