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小姐今日定是累坏了,今日的小姐好生威武,一脚便擒住那贼人。”莺儿在一旁自说自话而柳明卿只是在一旁呆呆的坐着,并没有理会她。
莺儿见柳明卿不说话,之后便没有再说了。洗漱完毕便默默退了出出去。嘴里嘀咕道:“小姐这是怎么了早上还是那样生龙活虎的,晚上变这样?”
“咚,咚,咚,咚”登闻鼓发出振振响声。一个尖厉的声音从公堂里传出“何人击鼓鸣冤啊!
王元夕缓缓走进公堂道向着县令恭恭敬敬作了一个揖说道“草民王元夕。”
县令“为何鸣鼓,有何冤情。”
王元夕“禀老爷,家父前几日突然暴毙在家中,家父身体向来康健。”
县令“还有这等事情,你且和我细细说来。”
王元夕“草民家中一直是做着盐商生意,前几日巡盐御史曾经道草民的家中来寻过草民的父亲几次,后草民的父亲便突然暴毙在家中,在父亲去世那几日曾有黑衣人来潜入草民的家中寻些什么,家父的死亡不是简单的暴毙,还请大人明鉴。王元夕说完便重重对着县官老爷磕了一个头。
突然县令旁的门子向前对着县令请安,对着县令使了一个眼色,县令心生起疑便与门子来自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