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连挂在梁上的纱幔,也被撕扯下来,洞中好似被人洗劫过一般。西烛往里走着,装满人血的瓶子被打翻在地,卧房里的箱柜都被翻了出来。西烛慌了神,开始找寻着玉姑,她喊着玉姑的名讳并未有人搭理她。直到她寻到了泉边。
玉姑倒在泉水里,手脚皆被绑了起来,白绳被血浸染成了红绳,玉姑的脸发着白,西烛冲上前将绳都解了开来。她将玉姑背到别处,她的身上很冷,西烛就一直抱着她,替她换上干净的衣物,因许久没有进食人心,玉姑的身体又开始溃烂。西烛用棉布擦拭着玉姑的身体,轻声唤着她,直到好一会她才醒了过来。
醒来的玉姑好似着了魔一般,双眼透红,狠狠的盯着西烛。
西烛见玉姑醒了,先前不安的心放下许多,起身给她去倒水,一面说道“你可把我吓了一大条,还好醒了过来。”话语间,玉姑便朝西烛扑了过来,锋利的指甲划破西烛的脖颈,血液的味道让玉姑兴奋不已,还未等西烛反应过来,玉姑又重新扑向西烛,她死死掐着西烛的脖颈。
忽然从门外冲进,一个白衣身影,用浮尘重重敲了一下玉姑的颈后,玉姑立马晕了过去。喻平修跑到西烛身边,将西烛扶起,她咳嗽了一两声,说道:“喻平修。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