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姌一页页翻着黄历,马上就要到十一初七了,酆都那边也没有传来消息,不知道安歌她会不会来。
自打石家后,过了十几日后又接二连三的发生几起杀人挖心案子,经过查实确实是狼精所为。
阿余用棉布擦拭着他的剑,问道“酆都那边还模样回你消息吗?”
陆姌看着窗外,飘落下的落叶,漫不经心的回道“还没有。”
“这都几号了?安歌不来我们就去请典延,他没这么多毛病。”
陆姌依旧看着窗外说道“她一定会来的,一定。”
“你又几成的把握?”
“三四成。
“三四成?陆姌你还真敢往下夸,我可真是要被你气死。”阿余听到三四成这三个字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拉着陆姌便往外走,说道“走去找典延。”
此时喻平修就站在虚弥的门前正好与陆姌打了个照面便毕恭毕敬道了句“掌司。”
陆姌拉了拉衣裳,将被阿余拉皱的衣角往后藏,笑道“稀客啊,请吧。”
他今日穿着往日的道袍,换下那身黛色的衣裳,身后依旧背着一把轻剑一把浮尘。他坐了下来,看着四周摆设,手放在膝盖上,上下搓着一副不安的样子。
陆姌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