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即便被姬夜灼如此点出,他也不慌不忙,更没有一点焦急,反倒是一副不以为然的随意姿态。
看的姬夜灼都要以为,这个人是真的对任何东西都不感兴趣。
“喂喂,你怎么如此表现,按常理来说,被人如此言说,你不是应该反驳,以及着急的证明我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么?”
面对姬夜灼的调侃,席千澜有些好笑的道,“你是不是闷的慌搞出这种东西来取笑我?”
“是啊。”老老实实的点头。
“你也说了是按常理来说,你觉得,能用寻常人的东西来形容我?”
“也是,你不是个东西。”
“”
席千澜默默地转移视线,轻轻的叹了口气,跟小灼儿谈这些,突然觉得心好累。
小灼儿这是拐着弯来骂他啊。
还不能反驳,也反驳不了。
难得见男人吃瘪的样子,姬夜灼乐不思蜀,头次觉得这种老套路甚是得她心。
姬夜灼一笑,席千澜心里头的憋屈消失无踪,随着她的笑意越发明显,渐渐地自己也跟着愉悦了起来,只觉得心情舒畅。
从某种程度来说,这位爷是无底线。
整个宴席,除了那些从南山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