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谋杀案,而是绝大部分出于激情杀人,否则也不会这么大剌剌地在这一片地方杀人,还选了这么一个人多的日子。
天色泛白时,他们从公寓里捉拿住凶手。
纪依北利落地在他手腕上甩上手铐,拽着胳膊一把拎起,丢给身旁的协警。
“带回警局吧,明天再审。”纪依北捏了捏鼻梁,“真他妈干的什么好事!非得今天闹出点事来?”
一行人加班到凌晨四五点,也不好再疲劳驾驶,便各自叫了出租车。
余晓瑶和纪依北顺路,坐在一辆出租车里。
“欸,头儿,写报告啊?你今儿怎么这么积极?”余晓瑶问。
纪依北翻了个白眼:“你别打岔了,这回的报告轮到你写了,别想蒙混过关。”
纪依北一只腿曲着,在一张白纸上写着什么。
晚风夹着细沙,在纪依北的心尖儿上摩挲过一层既满足又酸涩的感觉,他们任何一个人放在广袤的天地下都于世无奇,却在这一刻觉得拥有了整个世界。
那些岁月里的秘密,山川中的玄奥,都会长久的被天地铭记。那些神秘而珍贵的瞬间也将永远存在,存在在我们的心中,存在在这片银河之中。
不需要任何人长久铭记,只要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