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娜想不通,“为啥要埋起来?”
“长,明年长葡萄,甜!”
陈丽娜想起来了,她上辈子到吐鲁番旅游的时候,似乎是听导游说过,葡萄枝子要埋起来,明年搭起架子来,才能结葡萄。但要是枝子裸露在外,冻死了,第二年发的新芽子可就长不出葡萄来了,就算长几颗,也不甜,因为葡萄的糖份啊,是一冬天在地里吸收了养份才能有的。
说干就干,从墙角拿起锄头,跟着哈妈妈两个,捆枝子的捆枝子,埋枝子的埋枝子。
这哈妈妈人高力量也多,冻的硬梆梆的土,硬是叫她拿锄头给斩开,和上墙角的煤灰,就把葡萄枝子给埋起来了。
“我妈讨厌哈妈妈,哼,你还和她作朋友,我讨厌你。”等进了屋子,俩小的睡觉去了,聂卫民居然还没睡觉。
他简直就跟个小卫兵似的,满身戒备,只差把自己俩眼睛安到陈丽娜的身上了。
“你妈为啥讨厌哈妈妈?”陈丽娜问。
“哈工和我外婆打架,哈妈妈还总爱从墙头上看我家。”聂卫民说。
“邻里邻居肯定会有摩擦,但是你外婆和人打架,这跟你有啥关系,跟我又有啥关系,我决定从今天开始和她作朋友,你要不愿意见她,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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