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接着一顶。
安娜摇头,但并不说话。
说实话,就像从小玩弄聂卫民一样,他总能堵的这些弱者们说不出话来。
“安娜是我的朋友,她手脚生疮了,我请她到我家来做客,这没啥错的吧?”陈丽娜说话了:“而且,就算知青们,周末是可以休息的,她昨晚下班以后才来的,今天还是周末了,为啥她不能出外?每个知青,周末是可以自由休息的,她来看我,这是属于再正常不过的人际交往。”
孙大宝一想,哎,今天还真是周末。
而且,毕竟知青们抱团,昨晚孙大宝去审人,知青们也是咬紧牙关,说只承认安娜昨晚一晚上不在,不承认她一直不在。
孙大宝于是就说:“那也行,昨天的我们就不说了,她今天得跟我一起回营地,明天她总要上班吧。”
陈丽娜摇头:“不行。”
“你这个女人……”
“我有姓,姓陈,也有名,叫丽娜,而且,我还是你姐夫续娶的妻子,孙大宝,你也是有职位的人,在王总工面前,在我面前,不以职位来分,我们是你的长辈,你就连一点为人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吗?”陈丽娜直接就怼上去了。
孙大宝给惯坏了,但那是在家里面,在木兰农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