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的花揪树》。
像这些研究人员,因为跟苏国合作过,所以有很深的苏国情结,唱歌的时候,也总喜欢唱些原声的苏国歌曲。
这首歌里,有一句是:花揪树你来帮我看看,他们到底谁是更聪明勇敢的那个人。
陈丽娜反复咀嚼着,忽然一个警醒:“老聂,克孜尔加尔是不是在边境上?”
“是,穿过边境就是苏共,怎么了?”
她搞错了,其实那两女的讲的是俄语,而如果这样翻译,那她们当时在车上说的就是:今天晚上,从克孜尔加尔穿越边境。
“老聂,我问你,当初六几年的大逃亡事件,对咱们共和国的影响大吗?”
“你问这个干啥?”
“今天我见刘小红给俩楼兰农场的妇女带着,那俩女的会讲俄语,听她们的意思,应该是要沿克孜尔加尔穿越边境,逃到苏国去。”
“小陈同志,这事儿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当时把她们说的话全当哈语了,直到此刻,才明白那是非常生硬的俄语。”陈丽娜说:“俄语和哈语相似,但是又意义完全不同。”
“你知不知道,万一逃出去一个人,那意味着什么?”
“什么?”
“中国和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