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基地,帮孙小爱倒卖俄国货,那里面可是有腐蚀思想的宣传品的,刘汉同志,当时老聂可是保了你们一回,才没叫军方把你们当成苏修给枪毙了,今天,你们这是要明目张胆的逃了吗?”
一股正气,陈丽娜兜头就问。
刘汉胡子拉茬,一身臭烘烘的,也很无奈:“小陈同志,你现在是木兰农场的场长了,我得叫你一声陈场长对吧,你们这些有工作有实权的人,不知道我们这些劳改犯的苦,吃不饱饭啊陈场长。”
转身从包里拿了两个窝窝头出来,陈丽娜说:“我也吃不饱,我们家也吃了很久的窝窝头了。但是我现在正在改良我们的粮食品种,我相信今年我们农场的小麦产量就可以翻番,而你只是个劳改犯,改造好了思想,品型,秋收的时候就可以吃到我们新麦子蒸出来的大馒头,你要真的敢冒死穿越边境,那我就用实际数字打脸。六十年代穿越边防的那些人,走的时候有六万,逃到苏国的只有三万,你觉得你们逃过去,活下来的机率有多少?”
“我不求自己过去,只求能把小红安全的送过去。”
“她在1号基地,我每个月会给她三块钱,那是我工资里攒出来的,小刚还在锅炉房上班,一个月有五块钱,吃不饱是大家一起吃不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