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们七手八脚,就把不小心叫场长给割破了腿,负了伤的贺敏给送到矿区卫生院去了。
陈丽娜站起来看了看,身后的知青小姑娘们全捂着唇在笑呢。
很好,现在可以全力投入生产了。
“卫民,跟爸爸背一个《悯农》爸听。”聂博钊还是白衬衣,藏青色的工装裤,也想帮妻子劳动劳动,但是总归他做实验的手抓不了镰刀,就只好带着孩子们捡麦穗。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三蛋背的可干脆了。
不过聂卫民不背诗,他捡的非常细致:“爸爸,你发现规律了吗,一株麦穗,正好30粒麦子。”
“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看这一株上,有三个瘪掉的地方,我听妈妈说,农场里的专家爷爷们正在研究,怎么才能改良基因,把它们也填起来,一株的产量就会达到36粒。”
这孩子跟他爸爸一样,做事有条理,非常的严谨,他小挎篮里的麦穗都整理的非常整齐,一排排的简直像在列队一样。
再看满头大汗的二蛋,麦穗子,狗尾巴草乱抓一篮子,里面还有几只从土里扒出来小蚯蚓:“爸爸,小红姐姐说今天给我做黄瓜凉面哦。”
聂博钊回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