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一天发生的事情那么多,没人会记得今天的事情的。”陈丽娜说。
回到家,陈丽娜应该和胡素两个睡大炕,聂博钊依旧睡他那张钢丝小床的。
不过,他显然依旧非常烦躁,陈丽娜都睡下了,他又敲门,说要叫她过去谈谈。
胡素连忙说:“小陈,不要跟他吵,博钊是一个非常非常严谨的人,他和我没有多说过一句话。”
“行了,你睡吧。”要不知道男人的品型,她会把自己的青春寄托在这戈壁沙漠上?
小书房里,烦躁的聂工两手搭在书桌上,半弯着腰,盯着妻子。
他眉弓高,眼深高鼻梁,两只眸子就跟那星空似的,严肃,刻板,但也帅气,是真帅,尤其不笑的时候,棱角分明的帅气。
“怎么,是想坦白点儿什么?”陈丽娜故意问。
聂博钊跺了跺脚,又清了清嗓音,然后看了眼墙上的挂历。
挂历上,原本每个月都会有一天要标个红圈儿的,那个日子,是聂博钊计算过,陈丽娜一年12个月绝不会来例假的日子。
不过最近他不敢标了,给撕了,为啥呢?
因为聂卫民有一天盯着日历,就说:“爸爸,我发现每个月的这一天,你都会回家,还要洗澡的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