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啊,她有个天生的坏毛病,一看到镜头就喜欢摆造型,全然忘记自己该要说些什么的。
记者们忙着采访,可不会给她多余的时间,让她想想自己该说些什么的。
“小陈同志,记得翻身农奴把歌唱吗,再来一个,明天我给你列个大纲,保证你能在不触犯条律,不引起各方关注的情况下,通过《新青报》,把你想要传达的思想全部传达出去。”
聂工躺在炕上,活活儿跟那地主大爷似的。
“一月就一百块工资,家里牙刷牙膏,仨孩子的鞋和衣服,油盐酱醋那样不是钱,你只能养二十天的家,剩下十天都是我在养,能耐你了,还敢跟我谈条件。”
“说实话,我只是在想,上辈子你和聂国柱也那么干过吗?”
比如,她口腔里的温度,那种湿润,爽滑,还有舌尖的逗弄。
情敌就在隔壁,聂工妒火中烧,热血沸腾,但是想一想,似乎才刚过完性生活没几天。
他心中在天人交战,一方面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早就来一次性生活,但另一方面又忍不住的想,真要有上辈子,她跟那个杏树叉子也就算了。
这磨人的小妖精,小公主,她居然还嫁过聂国柱。
那简直是,牛嚼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