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后,聂博钊给院子外面装了盏灯,不过,开关是在院子里面的。
只听哐啷啷的一声,先是灯亮了,就跟院子里面养了一窝狮子似的,轰隆隆的几声,好嘛,只听墙上哐啷啷的几声响。
圆木橼子,一根接一根的,就从墙边滚下来了。
这是聂博钊买来,攒了好久,准备要换房顶的,因为最近房顶漏雨漏的厉害。
“妈,真的有甜醅吗,我想吃里面打了鸡蛋的可以吗?”没心没肺的二蛋,完全忘了他可是在进行一场战斗啊。
“可以,谁要愿意把这些木头都给我摞回去,我就烧甜醅汤,里面加鸡蛋还加红糖给谁喝,谁要懒,不愿意搬木头,就给我到窗户外面站着去。”
陈丽娜说着,踢开木头就进门了。
“小陈阿姨,我搬这根最大的,我今天晚上可以喝你家的甜醅吗?”陈甜甜蹦蹦跳跳的就问。
“甜醅当然有你的份儿,但是,小女孩不用搬木头,洗把手,去给我到库房里拿鸡蛋去。”
陈丽娜掐了掐甜甜的小脸蛋儿,自打王姐生了三胎,小丫头瘦了不少。
自己喂胖的丫头,长肉的时候她心虚,掉了肉她更心疼,毕竟那可全是她的粮食啊。
“小陈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