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鼓捣个微型频谱接收器,这地方,大多数监听来的,都是苏国电台,以及边防上的电台,一会儿叽哩哇啦的俄国腔在拉长音唱歌,一会儿又是慷慨激昂的《我为祖国献石油》。
“对了,小朱,你要进去了,得与啥?”
“陈场长,我们老师要吃饭。”工科生很少有像他这样脑子短路的。
“哪那行,你得说,陈场长,今天又漂亮了很多啊,聂老师来不及回家,万分抱谦,得带顿饭回实验室。”
“好呐。”小朱觉得牙疼,但是,陈场长确实挺喜欢人夸她漂亮啊,难道说,美女都有这毛病?
聂工现在找到的,只是普通的公众电台,一个又一个,听惯了就会让人觉得乏味,但他总觉得,还会有惊喜,于是就慢悠悠的搜着,反正这个中午也没别的事儿,就一个频道一个频道的听嘛。
结果,听着听着,他就找到了一个明显是在发送加密无线电的频谱,在发送莫尔斯码。
这种时候,不管是不是他要找的那个,当然是赶紧记录下了莫尔斯码。
这个码发送的不长,但是重复了三次之多,等聂工记录完,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
等监听接束了,搓搓双手,这可是聂工小时候的最爱啊,利用逻辑推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