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在边疆整整四年的奋斗, 已经学给马克思啦。
陈丽娜见聂工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张明信片,捡起来就说。
正是刚才在大礼堂,高小冰的那种伎乐打扮,一个大美人儿, 正在跳舞。
她翻到后面一看, 呀,好酸的一句话呀:浓浓的秋意,代表着我的思念, 致以远方的你。
呃, 好恶心, 想吐, 明信片上这位, 大概就是小包同学吧。
再看寄的日期,十一,可不就是秋天。
老聂将来的浪漫细胞,别就是这位包曼丽给感染的吧。
嫉妒,讨厌。
不过,聂工在那张明信片上,画了一个大圈儿,就在包小姐的手腕上,然后旁边摆着一幅草图,上面是她手腕上那个手琏的草描图,把那只手琏整个儿的,就给复描下来了。
陈丽娜轻飘飘的把明信片一飞,就坐到聂工的办公桌上了:“说吧,三更半夜的叫为来,到底为了干啥?”
“你那能请假不,咱们大概得出去一趟,我想你帮我开车。”聂工说。
陈丽娜心中冷哼了一声,不错,看来是有人在撩老虎须,但是聂工同志并没有动心,否则的话,要出门,那就是独自出差,而不是让她开车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