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丽娜,你现在负责的,可是给咱们矿区照顾国际友人,你得保护好他的安全,明白吗?”
因为贺兰山从炼油厂出来了嘛,贺敏也就转战区政府了,现在管全矿区的采购工作。
这些搬到陈丽娜车上的,并不是给老聂家的,而是给外国友人爱德华的。
“贺敏,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陈丽娜开上车,眼看下午四点了,还准备着要到矿区中学去盯梢儿子呢,欲走,又摇下窗子来,就跟贺敏说。
“什么话,你说就是了嘛,咱们曾经一起共过事,我拿你当战友的。”
“别太贪了,行吗。虽然这话听起来挺可笑的,但是我得告诉你,睡不过三尺的床,吃不过两碗的饭,你就算贪的再多,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又何必呢。”
这也是陈丽娜上辈子花了一生,悟出来的真理。
聂工死的时候,是共和国当时最富有的男人,可他最终带走了什么呢。
除了遗憾和悔痛,就是无尽的遗憾。
贺敏要再这么走下去,仍旧是上辈子被人发现贪污,开除公职,声名败尽的老路啊。
“我是喜欢给大家搞点福利,也不全是给我一人呢,就这小香猪,就是我想办法从藏区搞来的,香的不得了。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