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咋的,聂工心里居然有一种,小时候想象的,压小树林子式的快感啊。
搭了一趟炼油车,聂工手里还揣着一张烟票呢,当然是准备要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这张票的问题,毕竟他和冷奇俩人还有个赌约了。
结果,俩人在车上,就碰到了到矿区中学才开过会,也要回基地的安娜。
“怎么,肖琛还没回来啊?”陈丽娜见安娜看起来挺闷闷不乐的,就问说。
安娜摇头:“他爸不是病退了嘛,以死相逼,让他进上海汽车厂工作了,陈场长,我估计我俩没结果了,你说咋整?”
“要不,你也回上海?”陈丽娜就说。
安娜苦笑着摇头:“陈场长你知道吗,当初我爸被批斗的时候,小卫兵们一直找不到他的证据,是肖琛他爸给小卫兵们交了很多俩人来往的信件出去,他才被坐实通苏罪的。肖琛其实一直都知道这事儿,他大概也是因为愧疚,才会到矿区陪我那么久,现在我爸被平反了,大概他的愧疚感也没了。写信总说会想办法回来回来,可这都半年多了,也没见他要回来的意思。
至于我,我在边疆呆惯了,是真的不想回上海去,或者别人觉得上海是繁华的大都市,条件样样比咱们边疆优越,但陈场长你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