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聂工一家究竟会怎么样,更不知道自己全家的命运,会走向哪一步。
因为是同乡嘛,他表哥和那些人说的话,哈工也能听懂。
“电话线剪断了吗?”他表哥问。
另一个答说:“剪断了。”
“所有车的胎全扎了吧。”
“扎了,但敢有人出去报案,就等着沙漠里翻车吧。”
听完,哈工明白了,电话线剪了,而武装部的同志们呢,因为今天是周五,也彻岗,回矿区去了,现在连所有车的车胎都给扎爆了,他还在表哥的威胁下,把基地所有的猎枪全给借回来了。
那么,既使发生命案,基地也是一座孤岛,所有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犯罪分子们逃离。
哈工无与伦比的绝望,还想求表哥来着:“表哥,你不能再这样啦,你如果愿意放下枪,我保证你会有一份很好的工作,能够像我一样有个家,为什么非得要杀人呢?”
“像你?你就是一头被熬顺了的隼,我们看不起你。”表哥说着,拉了一声枪栓,牙缝里往外嘶着气。
但就在这时,隔壁有人敲门了。
“哈工,在吗,咋不开门啊。”是陈丽娜的声音。
哈工赶忙